都是幻覺十五姊姊

以前我總覺得長輩很愛拜拜也很迷信，看到大人們對著神明求財覺得疑惑，不曉得宗教對於大人到底有什麼意義？似乎無關心靈提升而是希望有求必應，從前不了解，現在卻有些明白了，因為我也是大人了………命理節目現在很流行，大家都希望可以預知未來，更想知道如何發財，尤其購物台也販賣許多求財吉祥物，可見大家對發財有多麼渴望，再加上景氣一片低迷，什麼發財金、財神廟更是夯到不行，這些行為看在你眼裡覺得迷信嗎？老實說，之前老公說今年什麼生肖需要安太歲時我都極為不平，今年老公又跟我提安太歲的事情時，他說到一半突然說不提了要不然我又要反駁了，厚！你知道我不是輕蔑這種事情嘛！其實我只是一直不能接受神明不是本就要保佑我們的嗎？那又為什麼要拿錢安太歲才要保佑人？這樣跟交保護費有什麼兩樣？而且安太歲若像買保險是要安心的，可是保險有保單有憑有據，不理賠就告，但是安太歲又沒有保證，安了沒作用可以提告嗎？唉呦！我知道我這是抬槓了，這種事情當然是信者恆信，可我就是很不能諒解安太歲要花錢，而且新聞報導有些人因為沒錢還去廟宇把點光明燈的錢退回來，難道沒錢點不起光明燈沒法子安太歲的人就不被神明保佑嗎？這些疑問太深奧，去問恐怕會被打吧？可是我就是有這疑問嘛！可儘管我有這種白目的疑惑，但是我卻還是屈服了，我乖乖的去拜拜，婆婆也說幫我們安太歲了，並且我買了幾隻貔貅，我希望多少發點橫財也希望正財興旺，也很渴望補足財庫，我想的都是很俗氣的錢財以及平安和健康，我這麼做的時候才想到以前長輩也是這樣的，當時我也覺得父母迷信就像我的孩子看我買吉祥物的感覺一樣，覺得媽媽有點迷信。我想著：我為什麼中年迷信了起來？有了自己的家庭之後，我和老公就有家庭的責任和對未來的不確定感，人的一生有很多無法預知的許多問題，照自己的計畫去前進的時候一定會遇到困難，可是遇到困難的時候誰可以來幫忙？除了尋求心靈的支持之外，當然也希望不要為錢財操煩吧？因為財富又不是我想求就會來的，財富也不一定是我努力就一定可以得到的，就因為是這樣，所以那種渴望一切順利的不安全感就會讓我想找個依靠，因此當知道什麼小撇步可以招財的時候，我會照著做，祈求萬事如意。自己對神明的要求實在現實，對照宗教領袖的高尚情操我實在是俗不可耐，然而現在對我來說，說「放下」怎麼可能？我又能放下什麼？非要這樣汲汲營營也不是我可以選擇的，對很多人的責任才是我在世間的最大修練吧？誰曉得？可是我對有些熱衷宗教信仰的某些人有更大疑惑？有個生意人，他賣東西都會灌暴利，客戶都覺得他是很超過的生意人，其實他這樣做生意的方式跟詐欺沒兩樣，而且把錢看得很重，坑客人的錢決不手軟，可是他讓人最不能接受的是他很喜歡拿佛經出來要人家信佛，不管認不認識的人，講沒幾句話就拿出佛經傳道，甚至去給人請客時跟鄰座客人聊沒兩句就又把佛經拿出來要人家念佛，傳道當然不是壞事，但是知道他做生意冷血沒道義然後又看他跟人說道解經那模樣，實在是………很奇怪的感覺，覺得他的樣子像在推銷什麼商品似的，好不可思議………還有一種感覺被要脅的宗教，就是讀書的時候，學長的父親生大病，結果學長有個迷信的同學硬要學長跟他去他信仰的道場，說去那個道場祈福才能讓學長父親的病好轉，同學那種說詞好像恐嚇你若不去就是不孝不去會不好怎樣怎樣的，就這樣學長還是去了那道場，但是並沒有因此讓父親的病情好轉，我覺得這樣很不應該，拿人家家人的健康當作要脅要人家去參拜，可以這樣嗎？每個人對宗教的切入點不同，有人祈求心靈安寧、有人修練悟道、有人想要上天堂、有人想要發財，不管對宗教有什麼請求也不管宗教真的可以給人什麼，我覺得只要不要做壞事、不要過度迷信，對宗教想求什麼就求吧！求平靜、求心安、求錢財、求健康、求平安………，精神有個依靠，我的心會安定很多，這樣小小的迷信，應該還不錯吧！

一直、一直………我一直有這困擾，這人………到底該怎樣相處呀？朋友可以選擇也可以絕交，可是親戚不能選擇又沒辦法絕交，我又不可能因為這人離婚，但是她讓我越來越難以忍受，誰可以告訴我，怎樣能夠擺脫這種困擾？或者我可以更有智慧解決它？我的妯娌，對，就是她，一開始，我們很正常的都會用真心去對待，並且希望妯娌間的關係融洽，可是，她就是很「與眾不同」，思想、邏輯都與我相去甚遠，以致於我根本不曉得該怎樣跟她相處。妯娌結婚前有一次和大家一起去逛街，到男裝部買西裝的時候，我們提醒她訂婚的東西若尚未買齊可以在這裡順便買，只是這樣而已她就繃了個臉覺得我們管太多，後來她未婚夫高興要請大家吃晚飯，她更是不爽，覺得我們坑她老公，整路上都沒給大家好臉色。婚後，她的很多情緒和行為我更是不能理解，有一回他們夫妻從娘家回來，進門一見大家在客廳，她正眼沒瞧我們就上樓了，她老公解釋說她經痛所以不舒服，婆婆覺得這樣沒禮貌，後來便私底下跟她說應該要跟大家打個招呼再上樓比較妥當，這樣講她就不爽快，後來她跟我抱怨說婆婆不了解她不舒服還怪她不跟人家打招呼是冤枉她了，我聽這話雖然想反駁，但是越了解她的個性之後越知道不能說她不愛聽的話，要不然她會恨我的，為了大家的表面和平，我只能很俗辣的當作沒聽到，可其實我想說的是：經痛惹妳不爽，可是別人沒有招惹妳，見到人打招呼是基本的禮貌，難道沒人教妳嗎？有一天吃飯的時候我稱讚婆婆的手藝棒，卻不小心稱讚到一道妯娌買的料理，於是她便說下回買給我，我心想大家是妯娌，你給我、我給你都是友好的表現，所以儘管我不需要我還是謝謝她，待下回見面的時候她真的買了，我趕緊恭敬的接下，可是她又補了一句話讓我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因為她說她這回買的時候這東西還漲價五十塊ㄋㄟ，啊……………我該怎麼做？為了表示我的心意，我為她的孩子打了毛衣，我心想最近很流行布丁狗，所以我挑了鮮黃色和咖啡色做搭配，禮物送出去之後有回見面她跟我說我的毛衣顏色怪怪的，我當時不以為意，可後來才曉得她所謂的顏色怪是她覺得那顏色像是辦喪事的顏色……………天哪！我真是感到一陣暈眩，妳想太多了吧！再說妳若不喜歡可以私底下丟掉都沒關係，可是不要說得這麼………不堪吧！我真是………無語問蒼天哪……………以前我害怕單獨跟她相處，因為她會說些有的沒的，挖洞給我跳，若附和她，她就去跟婆婆說都是我說的，若不附和她，她就說我不負責任，還會說很多反話試探我。現在又不同，只要見了面就開始說個不停，說她買的東西多好又多好，扯東拉西的對著我一直講，我聽到精神恍惚，可是又得不斷點頭，不是說一堆無關緊要的廢話就是問你們最近賺多少？真的好想逃，怎麼會有人這麼直接問這些很私人的事情，應付她說還好啦！她還是不斷追問有多好？就是要問個水落石出，搞得我都要藉口開溜，實在是非常痛苦！不曉得這女人最近是怎麼了？見到我就說個不停，淨說些沒有意義的「她」的事情，更讓我害怕的是若今天她心情好了就要塞東西給妳，其實我根本就不想接受這麼重的人情壓力，硬是不拿又很奇怪，可是拿她的東西真的好痛苦，因為她下回就會不斷追問你：東西很好用吧？敷衍的說不錯啊！她就會追著問有多不錯呀！妳就是要稱讚她給的東西到到她滿意為止。就像上次她拿了她兒子的新襪子說要給我，說這東西多好又多好，又給了兩包餅乾，結果隔兩天我們不小心又見面的時候她便急著問我那襪子好穿嗎？我說這兩天忙所以東西還沒拆，她又接著問那餅乾很好吃吧？我說也還沒吃，妳一定會說我怎不隨便應付她說東西很好呢？錯！因為她會繼續不斷的問怎樣好？有多好？老實說，我真的掰不出來，更何況後來那襪子穿了之後腳丫子竟然臭到不行，嚇得我趕緊把那襪子丟掉，妳說嘛！這東西我要怎樣稱讚？難道能說這襪子爛死了嗎？我當然曉得別人願意給我們東西要心存感恩，可是，這種沉重的人情我真的受不起，還有就是這種給予是要互相的，她給的楞要人接受，可是我給的東西她會直接說這她不需要或者嫌棄我的東西，那麼，我不想接受難道不行？我很看重人的心意，可是很遺憾的對方並不是這樣的，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應該有感情的基礎在交陪，但是她對我完全是看她今天的心情來決定她要用什麼態度來對待，所以這麼多年下來，我們之間並沒有建立感情，只是膚淺的應付而已，在這種情形下，我對她回應太熱情就顯得虛偽，我對她平淡她覺得我無情，實在是……………好兩難…………隨著人年紀越長應該更世故、更圓融，這我當然知道，但是人的壓力越來越多，我腦袋裡有太多東西要煩，我希望可以拋棄這種折磨，不要每回都要挺著虛偽忍受別人給我的精神折磨，我陪笑陪到臉好僵、肉好酸，想要將視線轉移到別處，她還是不斷在我耳邊轟炸著，這………到底是什麼情形哪？我跟別人沒有這種困擾，難道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嗎？所以我會覺得這麼痛苦，最近我的精神壓力又大，因此對於應付這種婦人讓我覺得到達爆炸的臨界點，我覺得人的關係很可笑，只因為突然加進來的親戚關係就非要人將感情一下子拉得黏乎乎的………實在很難ㄋㄟ，尤其對方跟我不管觀念還是個性根本就南轅北轍，還有就是對方一直把我當假想敵，請問這樣是要怎樣發展好關係？其實那種敵意說來可笑，有一次我看戲劇的對白時才恍然大悟，劇中的大媳婦對公婆嚷著：「我不像小嬸一樣會招呼會問候，我沒有她的嘴巴甜這麼會做人，但是我沒有對不起婆家的祖先………」雖然是戲劇，可是我卻有點明白了，就像我和妯娌的關係一樣，我就算再不爽也不敢擺臭臉給不相干的人看，見了人要打招呼要問候這是我的家教和我的修養，可是我的妯娌的解讀卻是我最會巴結、會說好聽話討人喜歡，而她是很正直的人，她不巴結人的，所以她覺得我是小人，巧言令色來討好別人，所以當人家說我會笑又會幫忙的時候她就覺得我耍陰的………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會招呼會問候這不是當媳婦的基本配備嗎？我做該做的別人卻認為我用盡心機，實際上我很想講的是這個家又不是豪門，我用心計較圖的是什麼呀？難道我圖的是再嫁的時候人家來探聽會說我是個好媳婦嗎？我做媳婦是做口碑的嗎？神經病！很想對她視而不見，可是又不想讓婆婆覺得妯娌不和（雖然婆婆也曉得這情況），我老公說我很奇怪怎麼沒法子應付她呢？我說，因為這人說的話和做出的事情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從來不曾預期有人話這樣說，所以我會突然愣住做不了反應，就是這樣，無解！每個人都有生命裡搬不開的石頭，我可以不理她，可是都必須顧慮別人的想法不得不應付，有時候會想不開的是若當人家的員工必須因為薪水忍受機車客戶和愚蠢老闆，可是我又不靠她吃穿，為什麼要忍受這種精神折磨？呵呵呵（苦笑）…………人生大概就是一連串的挑戰極限吧！對這人我真是消極到心灰意冷，突然想到阿諾史瓦辛格那齣「真實謊言」裡面，他看著勾引他老婆的男人在他面前說著他老婆有多風騷的時候，他把那男人揍一拳昏死過去，厚厚厚…………有夠過癮的，但是下一幕卻是那男人接著哈哈大笑………對，揍他是幻想的………對，我偶爾會有這個念頭……………哈哈哈……………不苦中作樂真的會被逼瘋的呀………唉～………

一堆親戚湊在一起，不免有好事者會辦大會，大會的主要任務就是選出最有出息的人，比包多少紅包、比誰的孩子賺最多錢考最好、比誰家豬不肥肥到狗、比誰家的媳婦最能幹、比…………反正什麼都能比。 但是今年我看到親戚出社會沒幾年的孩子開著賓士車回來，哇～我心裡就想著：若大嬸看到的話，本年度最有出息的大概就是他了。 特別會提出這個來說是因為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疑惑：為什麼這人寧願買一輛十五年車齡的老賓士車都不願意開全新的國產車？ 是因為安全的顧慮嗎？我實在不曉得，賓士車很難養的，難道只為了想要親戚看得起，所以就是要開雙B車回鄉，這樣才表示你是成功的嗎？ 這讓我想到朋友的哥哥，好不容易有幾十萬要買一輛車代步，結果卻選了一輛十幾年的「米漿的老木」，這輛車又很難養，什麼零件都貴，而且老車舊了常常都要換東換西的，就因為這車看起來很拉風開起來覺得很屌，所以咬牙死撐都要養這輛車，週遭的親戚都知道這人身上沒幾兩銀子，手頭很緊，卻硬要養進口車，看著他開這輛車的得意的樣子都不禁要搖搖頭，不曉得他為什麼要這樣花錢？ 還有個朋友的客戶，之前投資賺了點錢就想風騷，拿了二十萬弄了一輛非常老舊的進口車，才開沒幾天就要換大零件，修車廠報價之後，這人嚇得連車都不要了，因為修理的費用要好幾萬塊，不修又沒辦法開，修好了這樣也不曉得下一次要修哪一樣，想來想去，乾脆整輛車都不要了，丟在家後面的空地廢棄著，二十萬哪！就這樣飛了，只剩下這輛車的「馬克」最值錢，想著曾經擁有過高貴的進口車過乾癮，想想………真是瘋了！ 我不是很了解親戚的孩子開進口車圖的是什麼？是面子還是純粹開爽的，不過不知情的親戚看到進口車的標誌就覺得這輛車好閃亮，才不會去想這輛車多老舊，也好啦！唬弄唬弄這個現實的大嬸也好，她看得起這人就會閉嘴了，其實我也曾經想過哪天回鄉的時候也借一輛進口車去唬弄她，跟她說得天花亂墜，讓她從此閉嘴停止批評，可是想想自己若真這樣做豈不跟她一樣愚蠢無知嗎？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知道自己的價值，至於她認不認同又有何重要？反正我現在已經請到免死金牌，可以不用理會這種親戚，那我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哈哈哈…………我太神經了，開賓士車，很好呀！祝福你呀～

除夕夜那天真的忙到極致、累到極點，大掃除收尾、貼春聯、拜拜、準備年夜飯，一整天以及之前的工作累積下來，其實圍爐過後我就已經想睡了，其實也可以不必這樣累的，不用大掃除、不用拜拜、不用貼春聯、不用專程準備特別的菜色，就像平常一樣就不會這樣累了，可是，年節的傳統還是要的，這是一點點的原則，尤其今年新年的意義不同，自己家想要怎樣過節日，應該有我們自己的想法和堅持，這樣節日才有其意義與價值不是？這回除夕就忙這些，飯後全家圍在一起吃零食，並且第一回跟孩子玩二十一點，就我們四人竟然可以玩到好興奮，一塊錢的押注遊戲就可以讓我們high到熱鬧滾滾，這不就是我要的歡樂新年嗎？對，就是這樣………初一回婆婆家拜年，帶著禮盒和紅包回去拜訪婆婆和大伯一家，初二回娘家讓媽媽疼惜，和姊姊們聚在一起，孩子們玩得非常開心，初三去拜訪婆家的爺爺，婆婆家的兄弟姐妹和內外孫子們都齊聚一堂，婆婆和爺爺開心極了，隨便的小遊戲就讓孩子們開懷尖叫，滿屋喧鬧，婆婆和小姑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我負責洗碗，別人有沒有做事我不管，就是很自然的這樣………初五老公開工，晚上我們到朋友家玩，年前就約好的，我們打麻將打到昏天暗地，初六繼續打，初七去拜訪小姑，也順便去美濃賞花，很討厭人群的我提議去民俗村人擠人，整個年節就這樣圓滿收假囉～我看著這片花海的時候腦子裡想著好多好多，深深感觸……………

在得知可以在自己家圍爐後，我將去年寫的過年連記看了一遍，去年的、前年的、前幾年的過年對照今年的新年紀錄，為什麼一個新年會有這麼不一樣的心情？讓我傷透心、讓我流眼淚也可以讓我歡笑、讓我開心，我只能說感謝，因為我知道可以走到現在這樣不是我能控制的，完全是因為很多人想開了、肯放手了，要不然我還是只能從年前恐懼到年後，年復一年…………我貼年菜報告的時候我就在想：這是一個希望，我知道很多女人對過年根本不抱任何希望和想法，知道別人出運了難免會怨艾，可是，我希望我們繼續努力，也請抱著期望，不要對新年失望，真的，總有一天，新年會是愉快的，我突然有個想法，我覺得十年是一個極限，若過了十個痛苦的新年之後，若別人還要繼續給這種痛苦，應該可以開始為自己想了吧？當個裝傻充愣並且有點不乖的媳婦，還有，若你的孩子感覺不到新年的快樂，請你給你的孩子一個快樂新年，如果可以的話……………這好像是廢話是嗎？要說服老公、要婆婆放手談何容易呀？那篇「我家第一次的圍爐」有人批評是：等你兒子媳婦都不理妳，你自己一個人過年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實在的，當我開始思索為什麼過年讓媳婦這麼痛苦的時候就有想過這問題了，若兒媳覺得跟我過年很痛苦的話，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放手，我不是沒想過孩子離家獨立後我會寂寞，我知道人終究都要面對獨處的寂寞，但這不是報應，這是人都會有的時候，可別人往往認為要很痛苦的遵守別人給我的痛苦，因為這樣我才能夠用這痛苦去讓別人痛苦而不會得到沒人理睬的報應，也就是說有些長輩痛恨他的長輩給他的痛苦，但是怕不忍受會有報應，所以即使訐譙到大西洋還是咬牙接受，然後他才可以用這理由再去為難他的晚輩，就是這樣。沒辦法，想不開的還是想不開啦～之前看談話性節目，男主持人說要告訴女兒當個有意見的媳婦，但是其他女人都噓他說這是不可能的，可我很同意男主持人說的，你要當個有意見的媳婦，不管成功溝通的機率有多低，有意見不說只會悶死自己，而且大家的關係不會有改進的空間，別人還是把你當軟柿子，在尊重長輩的前提下善意的溝通為什麼不行？有些溝通後的衝突當然很可怕，夫妻冷戰甚或吵架都有可能，可是難道真要隱忍二十年扭曲你善良的本性後得到一顆心灰意冷的心嗎？我自覺沒有這麼多精力耗在這上面，十幾年就已經太久了，還好我得到一些結果了，要不然我不曉得我會變成怎樣的女人耶！我看自己的弟媳和我媽相處的方式，真的很感嘆，才不過十年，媳婦的處境和待遇明顯尊重好多好多，我覺得這樣很好，本來就該這樣，其實用膝蓋想也知道，現代的女人自己有經濟能力，而且每個人都有人權，婆婆還妄想有以前的權威和無理取鬧根本是想太多了，顧好自己比較重要啦！不要再去想要媳婦怎樣又怎樣，不怎樣就說會有報應，這樣是犯癡呆了。那我要怎樣當婆婆？我不知道，或許我根本不要當人家的婆婆，我要和兒媳當朋友，當不成朋友呢？不是我能控制的就罷了，或許真正遇到的時候我沒辦法灑脫看得開，或許我也會傷心流淚，空虛寂寞孤獨既然免不了，那我就要早早想開，找更多興趣、做很多想做的事情…………我想遠了，眼前自己身上的責任還重著哪！別想太多啦！只要看到不該這樣做的壞例子把它放在心上，要自己別犯那樣的錯，這樣慢慢修正就好了，雖然有些做法會讓別人感到失落，但畢竟每個人的人生都不會完美，就是這樣囉！不過今年我觀察婆婆，她沒有比較不高興耶，我們初一回去的時候，婆婆的感覺好像我們是回娘家似的，我們隨便包了麵吃了頓午餐，很輕鬆的吃著聊著，沒有年夜飯的壓力，而且今年我們的行程比較輕鬆，所以初三回爺爺家，那天婆婆好高興，因為自從小姑出嫁之後，初一想去找小姑玩婆婆說哪有人初一找女兒玩的？而初二兩個媳婦都要回各自娘家，所以我們和小姑總要年假過後才能見面，可今年初三大家全到齊了，其實這樣再圓滿不過了，真不曉得為什麼以前怎樣都不放開卻得不到這樣的大團圓呢？

 

 

 

 

 

這是昨天刊出的投稿原文↓↓↓不曉得別的已婚婦女新年過得快樂嗎？我已經有好幾年不曉得過年對我的意義為何了？剛開始加入婆家時，我就知道要以婆家為先，過年的除夕夜即便想媽媽也只能按下思念，在婆家盡媳婦的本分。也不是別人對我不好讓我不喜歡過年，最主要是過年的活動都是長輩的規定，還有就是其他家人跟我們對年節的觀念差太多，以致於一餐團圓飯吃得食不知味，甚至不爽快，我以前只是消極的想著：一年就這麼一次，忍一忍就過去了，快不快樂又怎樣？可是，隨著我的孩子越來越大我就越難忍受這樣的年夜飯氣氛，因為和婆婆住在一起的妯娌的孩子吃飯時間還在睡覺，所以團圓飯是分批輪流吃的，吃飯的時候我頻頻要孩子別吃了，因為別人還沒下來吃，我認為圍爐就應該大家一起吃飯這樣才有團圓的意義不是嗎？我還要孩子不要多吃，我是認為別人這樣不應該，可是說不定別人認為我又沒有要你們等我吃飯。有一年是年夜飯沒準備，請婆婆跟我們出去餐廳吃，可是婆婆又顧慮別人不愛出門，怎樣都不肯出去吃，大家看著一盤鹽酥雞乾瞪眼，常常都這樣，很多很多狀況，都因為其他家人的不能配合，所以我們家就得跟著過很悶的除夕夜。過年不是大家都應該得到快樂嗎？婆婆有婆婆的期望是希望無論如何大家都要綁在一起過年，不管我們家快不快樂，可是我也有我的期望，我的孩子越來越大了，我希望我可以跟老公和孩子自己過個屬於我們家自己的快樂年夜飯呀！邀請婆婆要不然跟我們一起過年，婆婆又放不下其他的家人，這…………，難道只能成全婆婆的願望而不能成全我這個當媽媽的人的願望嗎？今年，我們鼓起勇氣來爭取要在自己家圍爐，婆婆竟然答應了，十幾年來終於可以得到一個屬於我自己家的年夜飯，我心裡有種想哭的衝動，真的很感謝，我家第一次的圍爐，真是得來不易呀！↑↑↑後來才曉得該報的網路上也可以看到副刊的文章，並且可以提供討論與回應，很好玩的是這樣的話題總會引來不相干的人的批評，也會有不同立場的人說三道四的，寫部落格這麼久了，這種不理性的評語和回應早就習慣了，反正不懂的人還是不懂，就當是小狗在吠囉！每個人看文章的重點都不同，有人覺得有東西吃就不錯了還嫌，有人覺得有人一起過年還不知足，我只能說這些人的心理層次上和我有著極大的落差，我不能怪別人受的教育不好，因為那是別人的缺陷，用無知來怪這些人是我的不對，你說是嗎？